那啥。 对一个未出阁的、金枝玉叶的公主来说,一般情况下都不能容忍。 马上,就要见到苦主了,苏贤心里当真虚得厉害。 “太尉请进,公主就在里面。”秋典军侧身,抬手指了指紧闭的大门。 “有劳。” “不客气。” 秋典军敛祍一礼后退下,留苏贤一个人在那里。 苏贤犹豫一瞬,勐然推开客厅大门,一脚迈入其中……事已至此,干了就是干了,犹犹豫豫婆婆妈妈的真不像个男人! 厅中,兰陵公主坐在一张椅子上,手里捧着个古董花瓶细细鉴赏,听到开门声响,抬眸瞥了一眼,低眸继续鉴赏花瓶,似乎没有看见苏贤。 苏贤抿了抿嘴,上前作揖道:“臣苏贤,拜见公主殿下!” 兰陵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方雪白的手帕,细细擦拭着花瓶,头也不抬,冷澹道:“苏太尉回来了?幽州之行又立下大功一件,可喜可贺!” 苏贤微微蹙眉,兰陵以前都叫他“太尉”,这次却多了一个“苏”字,显得生分,看来她果然动了气。 “公主,那件事其实……并非是我故意隐瞒。”苏贤厚着脸皮,心念电转,开始为自己找借口。 “并非故意隐瞒?!” 兰陵顿如被点燃的火药桶,从椅子上腾身而起,气得苏兄剧烈起伏,目光灼灼,倾城的脸上带着盛怒之色。 苏贤稳如老狗,其实他就是故意隐瞒的,但现在不能这样说,硬着头皮答道:“不错,并非故意隐瞒,我也有我的难处。” “放屁!” 兰陵那润泽饱满的朱唇之中,居然蹦出这样粗俗的字眼,可见她有多生气。 这还不止,她两手举起那只精心擦拭过的古董花瓶,眼见就要摔在地上,砸个稀巴烂。 “公主不可!” 苏贤眼明手快,一把夺过那只花瓶,抱在自己怀里。 但他低估了兰陵心中的愤怒值。 兰陵心头一股邪火蹭蹭蹭往上直冒,发了疯般,竟扑过来抢夺那只花瓶。 苏贤猝不及防,抢夺之间,花瓶终究还是落地,啪的一声巨响,碎裂的瓷片洒满地,一件精美的、价值不菲的古董,就此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败家娘们! 兰陵砸坏了花瓶还不够,又来殴打苏贤,拳打脚踢,毫无形象。 她打人倒是不痛,毕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可女人一旦发起疯来,胡搅蛮缠的,也着实令人头痛。 苏贤被缠得烦了,脑袋一热,心头也冲出一股火气,开始反击。 当然不是重拳殴打兰陵,而是去抓她的手,将她控制住,阻止她进一步撒泼。 苏贤终究是男人,力气更大,稍微费了一番功夫后,终于将兰陵死死控制住。 两人之间的姿势,也因此变得格外暧昧。 拉扯与挣扎之间,苏贤忽然发现,动了怒气的兰陵公主极美,倾城的面容,鲜艳的朱唇,凤目中带着不屈的倔强,鬓角数缕发丝散落而下…… 刹那间,两人四目对在一起。 眼中都有无尽的星辰在闪烁。 有一种不可描述的东西正急剧升温。 兰陵不觉停下挣扎与扭动,朱唇略分。 忽然,苏贤毫无预兆,脖子往下一探,竟直接吻了下去…… 一刻钟过后。 兰陵公主渐渐冷静下来。 但她还被苏贤死死固定着,无法动弹,她微微低着头,以免火烧云似的脸庞被苏贤窥见,沉声道: “还没抱够么?放开本宫!” “公主说对了,臣的确还没抱够。”苏贤耍无赖,甚至还抱得更紧一些。 他心想,反正都已走到这一步,干脆玩个大的,彻底将“太监”之事解决掉,争取不留后患。 兰陵直接威胁道: “我是当朝公主,陛下的女儿,你对本宫动手动脚不说,还强吻了我,难道你就不怕掉脑袋吗?” 苏贤一乐,笑道:“公主莫非忘了,臣不仅对公主动手动脚与强吻,甚至还吃过……” “别说了!”兰陵饶是不拘小节,但终究是未出阁的女子,哪经得住苏贤这样调侃,败下阵来。 苏贤见兰陵服软,胆子更大了,双手固定公主之余,还变成咸猪手…… 兰陵忍了一会儿,寒声道: “再不放开本宫,我可要喊人了!” 苏贤一点也不怕,笑道: “你喊吧,刚才你不是喊过吗?然而并没有人进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