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太像了，可姜晚怎么看都只是普通女学生，怎么会跟那个家族车上关系？
巧合吧。
“应该是记错了。”谢子航摇摇头，想起另一件事，又开口，“对了，拜赵寅为师的事，你不再考虑一下？”
姜晚：“……”
她还以为这茬早就过去了，怎么赵寅还在惦记？
大概是姜晚的表情太嫌弃，谢子航沉默了一下，才清冷地开口，“你不知道，赵寅最近被人缠上了，有个人非要做他徒弟，对方有点势力，赵寅不好得罪。”
哦。
关系户。
姜晚听明白了一半。
“这跟我拜不拜他为师，有什么关系？”
“赵寅以收了关门弟子，没有精力再带徒弟为由拒绝，但有个问题，这位关门弟子还没拜师。”
姜晚：“……”
这样也行？
这不是趁机
给她下套吗？
与此同时。
吴氏集团总部会议室内。
“吴总，根据您的意见，我们把提案调整好了，请您过目。”姜文阳双手把文件递上，脸上露出略显讨好的笑，“这份提案一定能让您满意。”
主位上的中年男人，大背头一丝不苟，刚毅的脸上透着傲气。
正是吴氏集团的掌权人，吴冠山。
“各公司递交来的提案太多，我业务繁忙，所以你先放着吧，等外公有时间再说。”
姜文阳笑脸一僵。
提案多，意味着竞争对手多，这对姜氏而言不是好事。
而他这态度，显然并不看好姜氏的实力。
吴冠山慢腾腾喝了一口茶，姿态放得很高，并不着急，反而提起无关的话题。
“姜总，你刚才说你有个女儿，正在跟封大少交往？”
“是的。”姜文阳两眼一眯，意识到对方对封家更感兴趣，顺势道：“以后我们跟封家就是亲家了，相信跟吴总的合作也会很愉快。”
背靠封家这棵大树，这桩生意会好谈很多。
吴冠山眯起眼，果然来了兴致。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秘书急匆匆地进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惊慌。
“出了什么事，慌成这样，没看到我在跟重要客户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