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念伫立在原地望向离去的小女孩一家,好一会,才将目光投到手中的一两碎银。
这是霁念第一次拿到这么多钱,顿时对生活燃起了希望。
霁念找了家面摊,点了碗米粉,狼吞虎咽地刷刷几下全吃干净,一口汤也不剩。
霁念再咽下最后一口汤时,“好久没有吃上这么好吃的汤粉,要不是饱了,还想再来一碗。”随后抹了一下小嘴,惬意地打了一个饱咳。
“吃饱了,接下来就是找个破庙睡上一觉。”
霁念休息够了,付了钱,便往郊外走。
霁念多年流浪经验告诉自己,破庙草屋在郊外很好找到。
果不其然,霁念在月色的一路相伴下,很快他便看到前方有破屋。
“看吧,有经验总是好的。”
独自一人流浪的这三年来霁念学会了独自面对孤独时自言自语。
忽然霁念耳朵敏锐的洞察到身后有动静,反应迅速的猛然回头,瞳孔中映入飞身而来的白发红衣女人,女人也扫了他一眼,顺手将他掳走,而在女人的背后紧追不舍两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
“救命啊!”
霁念被红衣白发女人抓住,女人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挣脱不断的紫发小少年。霁念害怕地不断摇摆双手,晃动悬空的身子,高声呼救。
随着霁念的大喊大叫,使的女子对他没大没小的呼喊声显得不耐烦。
一场惊心动魄地追逐戏正在郊外进行,直到紧追身后不放且年龄稍大的男人将手中的利器朝女人刺去。
随着鲜血飞溅,掠过霁念瞪大的双瞳,“她受伤了?”下一秒女人没好心地一把抛霁念到一边,自己则安然无恙地落地。
霁念卧倒一边,两股疼的厉害。
见女人停了下来,两个中年男人也停了下来,起声规劝掳走他的红衣女人,说道:“师妹,我们并不想赶尽杀绝,师傅说了只要你将玄天鼎交出来,师傅就原谅你杀害同门子弟,夺走玄天鼎,打伤师伯的事。”
霁念这会已经悄悄躲在一旁草丛,观察起三人,目光来回转移,见那红衣白发的女人,尽管手臂上中利器所伤,但模样依旧凌厉,气势不输两男人。
红衣白发的女人趾高气昂地将嵌入肉里的利器拔出。
“漂亮姐姐,居然这么耐痛。”霁念注视着她,不由得对她产生一丝敬意。
“呵,你们一口一个师妹,重情义,规劝我回去认错,可你们对我真有手下留情?”
女人挑眉,斜睨撇向虚情假意的两师兄,话落间,将手中刚拔出的利器挥出,说道:“物归原主。”
年长的那男人一个侧身躲掉利器。
两男人的目光重新移到师妹完颜止的身上,心疼说:“师妹,你这是何苦?非得跟宗门众长老斗。”
另一个稍年轻的男人也开口劝:“师妹,我跟乔师兄算是看着你过来,刚刚那句话太让我们失望了。”
“失望?!有没有想过她偷走了玄天鼎,打伤了师伯,残害同门兄弟,一向严厉的师傅会这么原谅自己?就算师傅肯原谅她,那几个宗门长老能饶了自己?回去只有死路一条。”女人不傻的瞅向二人一唱一和的演起同门师兄妹情义的戏码,十分唾弃,既然他们喜欢用道德捆绑她,那么她也可以用回去,“你们要是还念及小师妹,回去跟师傅说一声,玄天鼎是不会还回去,想拿回去……师傅老人家自己来!”
“你!”其中一个忍不住气稍年轻的男人气的直直伸指,指向不争气的师妹完颜止,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男人身旁年纪偏大的乔师兄此刻让生气中的师弟收回不礼貌的直指行为,起声说道:
“既然师妹不领师情,休怪师兄们得罪了!”
顷刻之间,那两自称是红衣白发女人的师兄操起利剑,飞身挥舞过来。
霁念畏畏缩缩的藏在草丛中,暗中观察着三人的打斗。
霁念搞不懂三人都是同门师兄妹,谈情义,现在却为了一个鼎子大大出手,实在是复杂。
霁念将目光投到战斗中,三人皆手持长剑,不断传出冷冰器碰撞到一起的声音。
女人与她的两个师兄打的不相上下,那红衣白发女人不想与两人纠缠下去,施出法阵,将师兄弟两人困住。
心如火焚地两师兄弟纷纷驻足抬头,仰望上方出现的巨大灵蛇也正盯着被困住在法阵中的渺小两人,吐着舌信子。
“灵蛇法阵?!”
“怎么会……难道师妹完颜止已完全掌握了法阵?”
年龄稍大的男人面露难色,在灵蛇张开巨嘴露入尖牙想吞掉两人时。
那乔师兄想起了临行前师傅给的斩魂绳,千钧一发之际,他握着斩魂绳抽向张开大嘴要吞下他们的灵蛇,空了一鞭,灵蛇不甘示弱的扭过身,再次冲两人嘶吼,一口吞下。
“二位师兄,目前在这个法阵里还没有人能活着出来,好好享受灵蛇的威力吧;若是你们命大,能撑得过半个时辰,那么回去告诉师傅,想要回玄天鼎自行寻我,哈哈……”
红衣白发女人站在一边,手中的剑消失了,兰花玉指地掩红唇,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
霁念那见过这么